人的一切性质都可以程序化包括效用本能、生命冲动、自我意识、经验猫头鹰细胞这些性质在复制人身上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形成道德律、激情表象为爱情、审判、俄狄浦斯情结、普罗米修斯情结、对形而上学设计的母题（自由、不朽、上帝）的追寻科学思想、诗意遐想、心跳......在这种情况下怎样才能称为道德意义上的人德卡对瑞秋、普莉斯和罗伊之间的爱情表示爱并不是两种性质的博弈而是抛开一切性质的本体之间的无条件信任、依赖、拥抱爱的前提条件是可以程序化的但爱本身并不能爱并不能作为程序、意识形态存在当具有这种无法程序化的概念时人才能成为道德意义上的人当掌权者试图通过意识形态的灌输来控制集体时猫头鹰细胞这些道德意义上的人是唯一的希望正如线性时间里稍纵即逝的光芒、倾盆大雨中的一滴眼泪、无边黑暗中飞翔的鸽子